爸爸,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确实就是做不(bú )到——
她不懂音乐,也不知道大提琴是不是需要这样勤奋地练习,但是她还是隐隐觉得庄依波练琴的时候仿佛不是在练习,看她的状态,反而更像是在出神,而拉琴不过是程式化的动作。
庄小姐,申先生都回来了,你可以找点别的事情做呀。佣人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对她道,老是这(zhè )样拉琴,会不会打扰到申先生啊?
申望津缓步走下楼来,径直走到了庄依波身边坐下,将她的手放到自己手中,一边把玩,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道:那就聊聊吧。
庄仲泓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,盯着(zhe )庄依波道:你说什么?
韩琴顿时又轻轻撞了她一下,说:你看望津多包容你,你也别(bié )再任性了,听到没有?
毕竟这次回来之后,申望津的状态是肉眼可见地好了许多,检查结果固然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长久克制之后终于得偿所愿,可能也是主要原因。
可是她却还是忍不住将自己(jǐ )蜷缩了起来,恨不能缩紧一点,再紧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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